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戏坊里,一家新入驻的戏班子正在给众人卖力表演。
那新来的小旦看着年纪不大,扮成个千娇百媚的小姐。一把嗓子脆生生地跟黄鹂鸟似的,曲调婉转绵长,听得让人说不出的舒服。
“乱愁多怎禁得水流花放?闲将这《木兰词》教与欢郎~”白鹰坐在人群中,轻轻打着拍子,跟着她的唱腔低声哼着。说来也怪,他平日看戏,喜爱的,多是那旦角的唱腔,他本身声线便清亮,又有内功在身,一提气,旦角的唱腔都能够模仿个八九不离十。
一曲唱毕,戏台下叫好声久久不息。那小旦没见过这么大场面,行礼退场,团扇却脱手飞出,不偏不倚,正落到了白鹰的桌上。
人群一阵骚动要抢,白鹰眼疾手快,早捡起团扇,正想送还,那小旦已往戏台后去了。便揣入怀内。此时天色已晚,渐生困意,便起身离席,往回家路上走去。边走边寻思着:“时候不早了,待明日来看戏,趁人少时再将团扇还给那小旦便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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