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荆州之变】终章——血战南阳

瑞奇

江陵剑派一行人和洪山派三位弟子连夜赶往南阳，途中可见城中颇为混乱。商贩贱价抛售货物，百姓或是疯狂囤积食物用品，或是收拾家当准备逃难，与之前繁荣昌盛的场面截然不同。王翼伤势未愈稍作休息，其他江陵剑派弟子前往太守府商讨军情，舒闻和王淑妍代表南阳帮一方也有出席。
罗一龙神情凝重道：“据探子回报，张寇的船队有数十条大船，每条船能载五百到一千人不等，粗略估计下，虽不如他声称那般有十万大军之众，但也有三到五万人。”
王淑妍问道：“我们能用的人有多少？”
古锋应道：“我们江陵剑派驻守南阳的人马，加上从江陵调过来的人马，一共约有两千。”
朱战补充道：“洪山派一千五百弟子随时待命。”
舒闻也说道：“我们南阳帮能上战场的帮众约有两千。”

（所有人可以出场，目前时间是第五天上午）

沐轻舟

沐轻舟心中暗自盘算，己方的人马约五千余，而敌军三到五万，并不算一个很绝望的对比。只要能利用城墙的优势，要守住应当不是太大问题。不过算上行踪不定，心怀叵测的魔门与大江会、荆楚联，那便又是一个问题了。

问最熟悉此地情况的舒闻：
“舒先生，以你对此地地形的了解，张寇的船队若要上岸，最佳之处是否便是城北的码头？如果如此，那么彼时贼军大量下船的人马,器械都会拥挤在码头之上，不便展开作战。所谓半渡而击，若我们手头有火器弓弩，可以考虑利用这个机会，大量杀伤贼军，给其一个下马威。若在码头附近提前放好拒马，木钉一类阻碍行进的物事，效果会更佳。”
“贼军人数虽多，大部乃乌合之众，只要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令其士气蒙受打击，便可有机会让其知难而退。”

舒闻不愧是地头蛇，说起南阳当地的情况如数家珍：“码头的位置在城外地势开阔处，从城墙上以投石机和弓箭可以直接打到停靠在码头的船只，因此如果张寇在码头靠岸，肯定会遭到迎头痛击。张继胜是军旅出身，应该不至于犯下这种错误吧？”

“若如此，舒先生认为张寇会如何集结攻城的兵力？是从较远的地段登陆之后再行集结吗？”
舒闻和肖云熙、朱战等均认同此看法。
“此外，依着守城的管理，必须拆除砍伐城边四周，弓弩范围内的障碍物与树木，使贼军攻城时无法躲开投石机与弓弩的攻击。”
舒闻答道：“这事我们本想去做，但考虑到有可能需要用到火攻，所以就暂时没有清除干净周边的树木。”
似乎想到了什么，压低声音
“舒先生，我一直在想，那艘失踪了的火药船，在被发现之前，曾在码头逗留了数日却安然无恙，舒先生可曾怀疑过，南阳帮中有魔门的内应吗？”
舒闻耳语道：“在那晚之后，我派人严查了负责管理码头的人手，确实捉到了几个有些可疑的帮众。可是魔门中人神秘莫测，我还没想到有什么办法能彻查此事。”


“如此说来，似乎没有太多先行给对手下马威的机会，也只能以最基本的守城计划，再见招拆招了。利用这两日，可将那守城所用的火箭，热油备齐些，如能在守城战中将贼军的攻城器械烧掉，对我们的压力会减小许多。”
舒闻道：“如今城中的木材不多，但若清除城外林木，就能得到不少木材。荆楚联也答应了提供一些木料、油脂等守城用料和粮草草料，都是荆州本地商贾捐赠的物资。”
想了一想，又复问向舒闻：
“这几日，可有陈帮主的消息传来，梁阀的兵马...是否借到？”
舒闻：“还没收到信息。按路程算，帮主应该是昨天才刚刚抵达岭南，如果飞鸽传书回来的话，应该过一两天就能收到。”


“如此看来，梁阀的援兵也不可能短时期到，只能依靠我们自己的力量了。不过沐某倒是有个想法，可以将我们的快船南下，集中隐藏起来，而在守城战打到胶着之时，趁夜携油脂火把北上，寻得贼军登陆之处，将贼军停留在岸边的船只烧光，按理而言，贼军初期防备必严，而后必松，夜间的突袭成功的可能很高，即便失败了那就不多恋战撤回，对我们的损失也不大。可若一旦成功，贼军失了船只，在短时期之内便不可能顺游南下，我们则可抽调下游更多的兵力支援南阳。”
舒闻：“沐少侠此计颇有可取之处。”
罗一龙皱眉道：“张寇若是把粮草器械全都搬离船只，烧船也并没有什么用处。”
舒闻反驳道：“不论如何，这都至少能打击敌人士气。”
罗一龙哼了一声，不置可否。




“而守城方面，既然舒先生已有火攻把握，那么相关之事便无需多提。可从较远处的森林中砍伐些许木材，以制箭用。这几日内，可在城中招募些身强力壮的百姓编入守城队伍，协助我们守城。这些人若是放去野战，自然不是贼兵的对手，可在守城之中，却也能发挥不小的作用。最不济，若是城墙有缺，这些人尚能帮我们修补城池。除此之外，城池要害，如大门处，须有信得过之人把守，我提议，可由守城三派中，各抽一名信得过的弟子前往监督，以防千里长堤，溃于蚁穴。”
舒闻：“城中现在人心惶惶的，想征收壮丁当民工都不易，收编入守城队伍就更难了。至于城门，我已派了亲信手下不分日夜地去监视，贵派与洪山派自然也该派几个人去。”


“是了，依先生对张寇的了解，此人可会武功，水平如何？若情势危急之时，可考虑擒贼擒王之策。”
舒闻：“张寇本身出身军旅，自然是会些武功的，但到底是什么境界就不清楚了。他手下还有不少前朝武将，不容小觑。”

李凌卿

前番南阳逗留，去的多是沿街店铺，不曾留意周边地形，只好开口相询:“舒前辈，南阳城附近可有高山能眺望内城？码头外是否有无狭窄水域？距离张贼到此，还有多久？”

舒闻答道：“南阳四面都是平原，别说高山，丘陵都没有多少。码头周边自然是水势平缓，不然就做不了码头了。”
肖云熙插进来说道：“根据探子回报，张寇的水师应在两三天内抵达。”

“不知南阳成墙高有几丈，城外来攻云梯是否容易搭上城墙？”

虽然这问题比较浅薄，但舒闻还是耐心答道：“城墙有两丈高，如果没有守军阻挠，敌人自然可以用云梯搭上城墙。”

“我不是很懂兵事，只是觉得既然对方有几万人攻来，我们应该着重防守才对，就算想要半截袭杀，如果没有针对性的杀伤，也不过是空耗军力，也让对方有所警醒。”
朱战赞同道：“没错，我们应以守为主，以攻为次。”

“我想，既然还有两天左右的时间，不如着重在城市的布防上。按照前人方法，发动人力在城外用泥沙包垒出一条直上城墙的道路，这样可以在第一时间引诱敌军，让敌军直接沿着这条路来攻，城墙四周则用土石瓦罐垒些用于射箭的堡垒，再以栅栏将城墙内部做出小格段，如此对方想要搭设云梯抢去城内就变得艰难，只能想办法沿着泥沙包的土路进攻。如此我们就不必担心每次面对超出己方数倍的敌军。”
肖云熙犹豫道：“张寇是军绿出身，不至于中这么简单的诱敌之计吧？”
朱战却道：“无论如何，将城墙分段格开确实是个好主意。”

“另外城内门口最好用物资堵住，张寇想要让士兵冒着箭雨撞门，我们就让他们费尽力气也撞不开，就算破坏了大门想进也进不来。”
舒闻道：“一旦开战，城门当然要设防，但眼下还有百姓出入，马上堵起城门怕是会引起恐慌。”
王淑妍道：“如何安抚民心也是一大难题。”

“民心已乱，如今想要哄骗安抚都是不易，不如直接陈痛利害，同时将张寇残暴夸大。比如现在撤离城池，一旦失守张寇必然将这里洗劫一空，而逃亡者再无险可依，张寇如果挥军追上，再也无人可以保护他们，到时就算带走再多金银，也不过是待宰羔羊，不如此时奋力一搏，靠着城池守卫，或许尚有生机。”
肖云熙道：“姑娘所言有理，会后我们当发动门下弟子稳定民心。”

“再者城中富户定然养有门客，同时他们的根基也在这里，轻易无法走脱，不如遣人前去游说，向他们求得门客补充兵员，再告知城池得保，将来还有重金酬谢，大家以为如何？”
众人均认为这个作法可行。

夏萤萤

没有见到另外三家的人手，夏萤萤好奇问道：“荆楚联，大江会，夷陵帮，在此次守城中的任务是什么？既然是六大帮派联合抗敌，一点人马也不提供吗？“

邹良道：“夷陵帮和大江帮的人马主要在夷陵和夏口两地，过来还需要一些时间。另外襄阳和樊城的守兵不能全部撤走，所以还要再分薄一些夷陵帮的人手。至于荆楚联……他们不是武林帮派，只能提供一些物资。”

墨守义

“我愿意做先锋，率领一众快船夜袭张寇的船队，只要能乘隙啄沉他几条船，就算挫了敌军的锐气！”

邹良皱眉道：“张寇是顺流直下，我们是逆流而上，兵法有云，水上交战逆流败，想在水上袭击敌船怕是并不简单。”
罗一龙也道：“我们的船只都是商船改造的快船，平日巡游护航尚可，水上跟大船交锋必定是落得个船毁人亡的下场。”

姜平

“非常时期，敌众我寡，南阳周遭地势平坦，不易设伏，敌人大军正面进攻也难以抵挡，除了在码头狙击敌人之外，坚壁清野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策略。

墨师弟所说的水军突袭也可以考虑，张寇手下当是北方人为主，水战总是有所欠缺。不知道这边有无多少可用战船？如果水战力量较少就终究只是措敌锐气，骚扰为主，如果水战器械充分，或可考虑在码头作为阻击点。”

古锋答道：“我军共有十条巡航快船，身量较轻，不适合正面交战，但行动迅速。”

齐凌澈

心想既然管理码头，南阳人水性应该不是问题。于是尝试开口道：“可有法子设置一些行船障碍，提前进行水下拦截？或者找些水性好的人暗中闭气凿船？”

熟悉水战的古锋答道：“我们不确定张寇会在哪里登岸，所以很难设置障碍。潜水凿穿敌船并非不可行，但敌人想必也会对此有所防备，非是水性极佳且武功高强之人不可为之。”

陆雪衣

张寇想要靠人数取胜，必然不会分散船只，这些超级大船多半都是首尾相接，宜用火攻。

询问一下老码头，这两天都是刮什么风。

古锋答道：“这几日天气阴晴不定，风向难测。”

枭孑孑

早已按捺不住：“张寇可恶，我愿做先锋！”
想了想敌众我寡，且自己不识水性，又道：“不知道可与南阳的丐帮取得了联系？或许我们可以联合南阳的三教九流一同行事。”

墨守义

"我从岭南来，水性极佳，我想我可以胜任闭气凿船这一任务。"

瑞奇

墨守义 发表于 2020-3-1 16:55
"我从岭南来，水性极佳，我想我可以胜任闭气凿船这一任务。"

邹良道：“师弟勇气可嘉，但敌军有数十战船，单靠一人去凿船效果不大，不知可有其他人愿同往？”

姜平

“师弟家在南阳，也通水性，可以前去凿破敌船。”

“关于十艘快船的安排，由于不善于交战，或可作为探子使用，探明敌方船只位置、行动轨迹与登陆地点。凿船行动中也需要船只来提供往来人员的运输与安全保证。”

夏萤萤

姜平 发表于 2020-3-1 22:51
“师弟家在南阳，也通水性，可以前去凿破敌船。”

“关于十艘快船的安排，由于不善于交战，或可作为探子使 ...

“师兄，我陪你一起去。“

陆雪衣

“我出生江南，水性也不错，算我一个。”

墨守义

"师妹记得跟紧我，不要恋战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