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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萨姆·温彻斯特 于 2016-12-4 23:31 编辑
每使用一次血祭,除了肉体的负担,精神上也会处于极端的临界。昏迷不过是最轻微的表现,失去意识前的幻想和随之而来的噩梦才是最可怕的。
头顶上有十二只塑料小马,三原色的外观,高低错落的顺序,不停的旋转、摆动,视线看不到的地方,忽然飘来陌生又熟悉的歌声,歌声忽远忽近,直至消失,然后自己被人抱起,温热的唇印在额上。
“……萨姆,我的小萨姆,别怕。”那声音在空中回荡,交织,串联,它们不停地安慰着自己,别怕,不要害怕……
它们本身,才是最致命的,那些虚假的……不存在的温柔……不过是死神的低喃。
失去的意识再次回到身体,那种剧痛就像被人从里到外用刀割了无数次。然后视线投到了远方,像破布娃娃被丢弃的人身上。
“我以神仆的名义……再次呼唤你,炽天使乌列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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